制的男人来管教她的言行举止,这几天来,被短暂的被打怕了的纪简反应过来后,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怨念和不甘。
?“我得逃走。”
?纪简这么想着,一边抬头观察方言席,见男人进入了房间并掩上的房门,她迅速的扯上了堆在脚踝处的运动裤,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大门冲去,可是事与愿违,门把手很顺利的拧下可门却纹丝不动。
?少女难以置信的又狠狠推了两下,大门依旧无法打开。
就在此时,她听到棉质拖鞋与楼梯碰撞的声音,纪简绝望的闭上了眼。
“这下是真的完蛋了……”
即便已经毫无逃跑的可能,青春期小孩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依然让纪简没有动作,她只是直直的立在大门前,不回头,仿佛不去看那个正在下楼的男人就可以逃避这一切。
可惜等待的她只有方言席平静却带着警告话语。
“还不过来?”
男人的声音激的纪简无法控制的瑟缩了下,她很不情愿的的一步分成两三步慢慢向沙发挪过去。
即使再怎么拖拉,也不过短短十几米的距离,纪简便立在了方言席身前。
方言席坐在沙发上,虽然是仰视的姿态,可纪简也并未拾起一点主动权,她低头着站在放松倚靠在沙发的男人身前,眼神错开男人审视呢目光,指尖不断搅弄着百褶裙的裙摆。
“我之前说了什么?”
揉拧裙摆的手指顿住,纪简眨了眨眼睛,脑子飞速运转。
“忘了什么?他刚刚有说什么吗?”
突然,纪简想起了逃跑前男人的命令,她心里犹豫了半晌,最终还是跪了下去。
男人折磨人的手段,真的太多了。短短几周,纪简便被迫体验了十几年来从来没承受过的痛苦,她实在是怕了,刚刚想要偷偷跑走的勇气和聚集起来的屈辱在男人年前偃旗息鼓,至于尊严早就被抛在了脑后。
可惜短暂的顺从也不能让她避开方言席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