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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、

我推开医生:“都怪你,我那次上课都差迟到了。”

他温柔地笑:“就因为这个你这几天才不回我的消息?”

“我的被你得现在还痛。”我面不改地扯谎。

事实上,oga的虽然极易损伤,但这事造成的伤势恢复得极快,我的间尽还有些红,却已经不疼了。

他的脸上泛起一抹红

我想起似乎每一次完甚至只要谈到这类话题,他的脸上都会泛红——我终于明白暑假时医生给我抑制贴和抑制剂前,对半梦半醒的我了什么事。

为什么我与他的末尾还有着署名:

“望荣语作望荣刻”

结合望升的语气,我决定不再继续计较去。

侧面的行文一气呵成,刻痕也遒劲刚健,字却偏向敛隽永,让我不禁好奇:既然原作者与镌刻者皆留了姓名,那书写这段文字的人又为何不加说明?

我向望升请教了这个问题。

望升说他也不太清楚,关于这个神秘的书写者,哪怕在望家也只有传言——而在传闻中,书者名为裘郁。

我很快察觉了不对劲:“可这块碑上记载的时间,裘郁先生不应该还在封闭的研究院中工作吗?”

“所以传言才是传言。”望升看着我的脸。
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觉得望升看向我时,他原本上挑的剑眉轻轻颤动,透一丝怀念与忧伤。

“你觉得望弦如何?”

我反应了一会儿,才意识到他询问的是我的命定之番。

“我说错了,他现在是刘忘弦。”望升抬起左手眉心,“也许真的是他烧毁了那座玫瑰园——但我一直认为他其实并不坏。”

我没声,只是在心中默默赞同。

“和他相比,你觉得望朔如何?”

我更不敢说话了,好在对方很快继续自言自语:“依我来看,他们本质上是同一人,只是不同的经历塑造了他们不同的表象。”

“哪人?”我轻声询问。

“你对我有一分好,我也要还你十分——假如你不要,我也会千方百计地用我的方式;但你只要对我有一分坏,我就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——哪怕最后玉石俱焚。”

“我太了解这格,也知它带来的结果。”望升目光渺渺,像是回忆起过去的滴滴,又像是看到了未来的某远方。

我听不太懂,但还是把对方的话记了

“我看了你的检测报告。”望升重新看向我,“你与刘忘弦、望朔二人的信息素匹程度都很,但在最终发给你的邮件里,你的命定之番是刘忘弦——你知这是为什么吗?”

我摇摇

望升散他的信息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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