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(1/6)

近郊的废弃工厂,章凌像个破布麻袋般被丢在冰凉的泥地上,先前肚上挨的拳很重,现在还火辣辣的疼,连带着胃里也不舒服,阵阵痉挛、反酸。

“你们、你们是来要债的么?”

章凌艰难地撑着地面坐起来,抬看向前方站着的几个男人。

“你还不算太笨。”男人挽起袖,蹲,拍了拍章凌的脸,“得也不错,就是瘦了……”

太瘦太弱的oga,在床上不禁玩。

“那是章万锦欠的钱,跟我没关系。”章凌无暇思考他话里的意,“更何况,我实在是拿不那么多钱,所以你抓我没用。”

“怎么没用,你不就值钱的么?”

男人眯起,伸手住章凌的左右转动:“漂亮的oga,拿到黑市能卖不错的价格,那儿的买家最会生意……”

顿了顿,他压低声音:“他们会把你送到不同的alpha床上,这些顾客喜玩刺激的,所以你可能会吃任何你想象不到的东西……上两张嘴一起。”

“等你被玩到缺胳膊少,失去了床上的价值,他们会拿走你上所有能卖的官,包括象征着oga的和生……据我所知,国某个商界大佬就有这个癖好。”

说完,男人盯着章凌的脸,试图从他脸上看到恐惧、慌

但章凌仍然直腰背:“你不用恐吓我,我真的没有钱。”

“哄鬼呢?”

男人提音量,“你好歹是章万锦唯一的儿,他怎么可能不给你留东西,海外房产、珠宝……总有办法让你一辈吃喝不愁。”

他说的倒是实话,破产欠债的老板并不少,但真正不留后路、让儿女穷困潦倒的可不多,最常见的方式便是转移资产,把女送去国外,照样潇潇洒洒当有钱人。

可惜,章万锦不是这样的人。

“除了额债务,他真的什么都没给我留,”章凌仰起脸,颊边一片红,显得又可怜又稽:“你是从澳门过来的吗?你可不可以告诉我,我爸爸究竟是怎么输掉两亿的?”

“我他妈怎么知,这得去地问你那个死鬼爹。”

见章凌油盐不,男人站起来,不耐烦地一支烟,旁边小弟手疾快地给他燃,他了一,说话间缭绕的烟雾:“既然你不愿意还钱,那就只能卖掉你了。”

男人挥挥手,“把他的嘴堵上,后备箱里,今晚就联系买家货。”

不行,章凌手脚冰凉,看着慢慢不断靠近自己的男人们,他意识爬起来,脑里面就只有一个念:跑!

“妈的,”后传来男人的咒骂声,“老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儿去!”

咣当,章凌冷不丁撞上金属卷帘门,前面没路了。

他惊恐地转,后背贴着冰凉的金属,一的绝望笼罩住他,脑海里走灯似地闪过章万锦、秦晚云,还有华斯礼……

他的心脏猛地疼起来,看着男人的手就要碰到自己的,他缓缓闭上睛,认命地等待即将面临的地狱。

“跑啊,怎么不跑了?”男人气定神闲,一把掐住章凌的脖,狠狠撞上卷帘门,发刺耳的声响。

章凌咬牙关,哪怕疼得冒金星也不求饶。

,两,三……他数着撞击的次数,数到凌昏昏沉沉地想,接着脖上一轻,没有了支撑,他的面条似地坐在地上。

不对,不是我。

章凌蓦然睁,方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华斯礼郝然站在厂房门,在他的脚,躺着一个破血、四肢蜷缩的男人。

章凌有些怔忡:他竟然来了……他怎么会知我在这儿?

见同伴被莫名其妙冒来的alpha放倒,方才掐着章凌往门上撞的男人顿时怒上心:“你他妈谁啊?敢的闲事!”

华斯礼抛了抛手中的铜制汽车摆件,随即握住,快步上前,照着冲过来的打手脸上砸。

他今天穿的是白暗纹衬衫,鲜血刺啦溅在布料上,一朵朵血

不多时,打手们倒了好几个,还剩两个面面相觑,想上又不敢上。

为首的男人怒极反笑,呸地吐泡沫,右手后腰,摸一把漆黑的手枪:“别动,再往前走一步,老打死你。”

华斯礼面不改,甩了甩手上的血,抬脚踹开面前的打手:“把枪放,我们谈谈。”

男人嗤笑:“去和阎王爷谈吧!”

嘴上这么说,他却没有要开枪的想法。毕竟,在a市杀人要冒很大的风险。

华斯礼扔掉沉甸甸的摆件,往章凌的方向瞥了一:“你们是来讨债的,对么?”

男人从鼻孔里哼了一声:“不然呢?难千里迢迢来找他叙旧?”

果真是从澳门来的。

华斯礼默默盘算他目前可支的资金,淡淡:“章凌无分文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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