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(1/4)

终曲四月十七，正是去年今日，别君时。忍泪佯低面，羞半敛眉。不知魂已断，空有梦相随。除却天边月，没人知。韦庄女冠脚步声由走廊的另一端朝她而来；苏小惜没回，只是趴在栏杆上：“殷大哥，你看这满天的星星，好呀！”脚步声在她边停了来，殷无恨抖开斗篷，复在她的肩上“你不该在外冷风。”他冷淡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赞同。“人生得意须尽，就怕我以后想都不到了。”苏小惜自顾自的说。“胡说！”殷无恨绷起声音，不悦的斥着。“好嘛、好嘛！”苏小惜伸手抚平他锁的眉间，笑得态“如此的良辰景之中，别这么凶嘛！多杀风景。”殷无恨仍是一脸冷漠，但蹙的眉宇却在她小手的温柔抚，慢慢的舒展开来。“殷大哥，你看星星这样一闪一闪的，像不像在对我们眨？”殷无恨抬看了看满天星斗，怎么也无法想像天上那一义一的亮光，会像苏小惜形容的正在向他们眨的样。苏小惜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来“我真是傻了，你这没趣的大冰块，恐怕连天上有没有星星都还不见得会注意呢！”她说得没错，他浪迹江湖这么多年来，即使夜里偶尔仰对着那边天繁星，也是难得留神注意。“我很喜看星星哟！我的房间里有一扇大窗，从床上就可以看到窗外那一大片的星星，只要看到它们那么明亮、灿烂，我就会觉得自己是不寂寞的。”殷无恨已由苏小惜中得知她病痛的缘由，也知她从懂事起，便日日夜夜饱受病痛折磨，因此，许多以往他觉得不可解的地方，一全明白了。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受尽撕裂之苦的女孩，晚上不敢单独睡，只能抱着棉被，望着满天的繁星，度过孤独夜晚画面。半晌后，他才：“回房去吧！”“不要。”苏小惜立即嘟起小嘴，拼命的摇“整天闷在房里，都快闷死人了。”“无言说过，你应该多休息。”殷无恨正的说。“我宁愿在外玩到死，也不愿在床上病死。”苏小惜仍持着。殷无恨再度皱起眉。苏小惜连忙识相的转移话题“无言这么，我实在无法相信，她的睛看不见。”和柳无言相了这么多天，她才发觉，柳无言那双璨若明星的双眸居然是看不见的。“不知看不见是什么滋味？”苏小惜神的：“是不是就像我睡着一样，四周总是一片黑暗，黑得好像要把我去似的，可是我终究是会醒的，但无言却再也看不见了，难她不会害怕吗？”那你会害怕吗？殷无恨盯着面前那张俏的容颜，但是心里的疑问却怎么也问不。苏小惜甩了甩，直视着他，认真的：“殷大哥，你会怪我吗？”殷无恨不明所以的看着她。“一开始，我便莫名其妙的赖上你，不只了你的生活，也让你惹了一的麻烦，而且玄武堂也被我大哥得一团糟，后来我还不辞而别，连个代也没有，你你会恼我吗？”来到绿柳山庄这几天，他总是悉心照顾着她，却没质问过她只字片语，好似她从未隐瞒过她的病，反倒是她自己过意不去，主动开解释。殷无恨别开目光，望向无际的星河，好半晌才：“如果你觉得我不值得你代，那也没什么。”“不！不是那样的！”苏小惜抓住了他的衣袖，急急的：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？我”懊说吗？该怎么说？她咬住，心中思绪千百转，却见殷无恨的表益发冷漠，急之，她脱：“我不要你为我伤心难过啊！我不要你看到我死呀！我要你记住我最丽的模样，你为什么一也不懂人家的心意？”话一冲动的脱而，便已收不回了。苏小惜再怎么大真，到底也是个姑娘家；她捂住发的小脸，不敢看殷无恨的表。而殷无恨早就愣住了，呆呆的看着又着又窘的苏小惜，不知该作何反应。清风轻拂，香薰人醉，这夜，突然变得暧昧旖旎了起来。≈36807;≈20102;许久，始终不见殷无恨有任何反应，苏小惜忐忑不安的由指间隙偷觑了一，只见殷无恨呆愣在原地，那表没有一贯的冷漠，倒是多了傻气；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，好似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。苏小惜跺了跺脚，嗔：“殷大哥！”她小嘴一嘟，又：“我都说了我的心意，那你呢？”她这是小女儿心态在作祟殷无恨的心意、她怎会不知？他说，不过是为了自己吐了心意而到羞窘，若他也说心意，两人就算扯平，她也就不会那么难为了。殷无恨向来沉默寡言，又难得与姑娘家相，别说是甜言语了，就连贴心一的话，他都难得说上一句，又怎样可能说得自己的心意？偏偏苏小惜又一迳的：“说呀！你不说的活，我再也不理你了。”因为失去了回魂的葯护，这些日以来，苏小惜的疼痛不曾停止过，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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