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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钦了早自习去办公室作业，跟杜棱宁肩而过，杜棱宁停脚步，问：“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？”

克谦说：“哪有味？”

杜棱宁鼻，笑了一，没说话。

克谦鄙夷地看他一，“这是学校，你别在这发。”

杜棱宁回看了钟钦，着兜走了。午放学，司机站在车门旁等他上车，杜棱宁嘴里叼了烟，看见钟钦推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来，一校服穿着板正，这么多人，就他把扣系到最上面。

杜棱宁低看了自己，了一声，再抬的时候钟钦早就走远了。

司机请他上车，说夫人在家等他。杜棱宁靠在椅背上，片，看了几个儿被爆的视频都不过瘾，右手伸里，握住那趴趴的东西，怎么着都没反应，还没等他起来，司机就说到家了。

杜棱宁无动于衷，上动着几把，想着钟钦那张白的脸他就莫名兴奋，还有那张嘴，用来肯定很不错，这么想着，一在质座椅上，杜棱宁了烟，打算明天就把他搞到手。

杜妈在家等他，一见到他就说：“儿，我给你欧洲买了房，什么时候过去住一住？”

“再说吧，”杜棱宁仰喝了两大杯，“给我钱，我要追人。”

杜妈让助理拿了张支票，给他签了500万，“够了吗？”

杜棱宁夹在指尖，狡黠一笑：“谢谢妈。”

第二天钟钦去上育课，老师单独叫他去械室拿材，材室堆放的东西很杂，空气又不通，气味难闻，钟钦被闷得难受，打开灯，低找东西。

“砰——”门忽然被重重关上了。

钟钦愕然回，只见一个陌生男人正反锁了门，皱了皱鼻，“什么地方，这么脏。”

钟钦看着他，不知他要什么，杜棱宁换了个表，看着他走过来：“不过在这你也够了。”

“……什么？”钟钦后退一步，被杜棱宁抓住手腕，摔在旁边的瑜伽垫上，杜棱宁说：“你啊，还能什么。”

“你——！”钟钦的脸立刻变得苍白起来，他拼命挣扎，杜棱宁了两，烦的很，扇了他两耳光，钟钦被扇得转向，接着两只手就被绳索捆了起来，尾端绑在铁架上。

“啊……放开我，别这样，我求你……！”钟钦恐惧地喊。

杜棱宁仿佛没听见一样，脱了他的，挂在他脚腕上，掏一剂，这玩意儿是克谦在他袋里的，他才不稀罕用，扔到一边，拉自己的，把早就得发痛的几把抵在钟钦，挤去。

“啊——啊啊！好痛！好痛！！”

没有任何前戏，也没有任何抚，他就这么上，钟钦痛得颤抖，不停地惨叫，听起来凄惨又可怜。

但他越喊杜棱宁越兴奋，他也被夹得疼，可他就喜这觉，喜看钟钦痛到求饶的样，等他全的几把去的时候，钟钦连喊都喊不来了，他不满意，掐着他的，“叫啊，刚刚不是叫得大声的吗？”

钟钦从牙里挤一句话：“我要杀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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