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 兔子(1/2)

那天晚上我们聊到很晚。

许经年说,第一次遇见我是很小的时候。

他说,那时候他对爱的定义是妈妈的怀抱,是每天放学都能看到墙角那只很胖的橘猫,爱是温暖的感觉。

许经年找了我七年,他告诉我他爱我。

我问他,你为什么会爱上我。

即使这样的我,你也会紧紧抱住吗。

他看着我的眼睛一直笑,然后舔掉了我脸上的泪珠。

“或许我生来就是为了爱你的。”他说。

直到现在我也不懂到底什么是爱,不过许经年可以一点点教我。

慢慢的一切都在步入正轨。

转眼就是冬天了。

十二月底的风刮在脸上很疼,许经年不知道从哪里学的给我织了条围巾。

其实很丑,纯白色的,还骚包的缝上了一个小兔子,兔子也很丑。

我问他为什么缝这个上去,他说我生气的时候像兔子,脸憋的红红的一蹦三尺高。

我踮起脚在他脸上咬了一口,然后舔了舔那圈牙印:“兔子急了还咬人呢。”

第二天上学我让宋明朗给我拍了张照片,半张脸都埋在那条丑丑的小兔子围巾里,宋明朗揽过旁边的舒书说:“老婆,我也要围巾。”

舒书从手机壳后面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。

我开始狂笑。

上课的时候我把头埋在桌子底下,把照片发给了许经年。

班里上星期考完期中换座位了,成绩好的可以挑,许经年就坐在我旁边的旁边,隔了一个过道,中间还夹着一个刘宣。

发完照片我抬头对上许经年的眼睛,他推了推眼镜,了然的打开手机。

我看到他笑的一脸淫样,又发了一条消息逗他玩。

-老公,来操我呀。

他推了推眼镜,没再看我。

下课铃响的一瞬间我被扯着后领拖了出去。

现在是大课间,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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